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卖出“土”山货 过上“俏”日子 工行杭州临安支行金融助力诗意栖居
点击量:4398 2022年01月16日

2022年的国潮风中,飞舞着“996”之外的另一种生活图景: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脚踩土地,面朝旭阳。在乡村振兴的画卷上,诗意栖居浓墨重彩了起来。自2011年杭州市开展“联乡结村”活动以来,工行杭州临安支行在浙江高质量发展建设共同富裕示范区的目标里,循着新农人的足迹,描摹那一份本真生活,尤其是金融活水精准滴管,帮助村民们卖出“土”山货、过上“俏”日子,让种养殖、电商、直播在黄土地上焕发新生机。

一笔信用贷

“一个月一角的利息,10000元借两个月只拿到8000元。”年逾花甲的临安白牛村人童国良,至今仍对19岁时的一笔“贷款”记忆深刻。这是他当年做毛竹生意的原始资金,利息高得吓人。

2021年5月,童国良又做起了新疆纸皮核桃的生意,用时尚的话来讲,就是“再创业”;10月20日,他从工行临安支行获得了一笔30万元的信用贷。“利息很低的。”童国良说,银行的贷款,他很放心。

从银行拿贷款,童国良在以往是想也不敢想的。但如今,像他这样从工商银行获得贷款的农户越来越多。“我们总行和浙江省分行都成立了乡村振兴办公室、杭州分行也成立了专班。总、省、分行和我们支行四级联动,让我们做业务有了依靠。”工行临安支行行长陈建军告诉记者,工银集团推出了“兴农贷”,为不同的农业经营主体,量身打造不同的普惠贷款产物。

浙江肩负起高质量发展建设共同富裕示范区的重任,乡村振兴是必经之路。金融机构主动下乡,尤其是国有大行带着低成本资金走进田间地头,为村民创业提供了资金支撑。

苦孩子“老八”

采访好童国良过了几天,他又在微信上给记者发来一组视频,内容是自家装修一新的叁层别墅,还带着一个大院子。这样的别墅,如今在江浙地区的农村很多见,但在上世纪80年代末,童国良的这栋房子,作为村里首幢,无疑引起了村民们的艳羡。

童国良是苦孩子出身。“我妈生了9个孩子,我是老八。”16岁时,童国良的母亲去世,哥哥老叁患病,姐姐们都已出嫁,他扛起了赚钱的重担。每天,童国良起早贪黑地做饭、养猪、下地干活。一双8块钱的解放鞋,经过一个农忙就破得不能再穿。

家里6亩地,童国良都种上了麦子。辛苦了一个冬季和春季,到头来总收成却不到1000斤。“那时候100斤麦子是19块,200块都没有赚到。”见种地不赚钱,童国良就去打工。他帮人砍毛竹、剖毛竹,再将加工好的竹子运到杭州四季青。这样一天的工钱是8块钱。

这些竹子运到四季青后,当地村民用来搭大棚种蔬菜。童国良交货时发现,一车毛竹可以赚300块。“300块是什么概念?那时候中华香烟只要8块钱一包,现在要70块。”童国良向记者解释。

这300块,让童国良动了心。他决定自己来做这笔买卖,这一年是1980年,他19岁。

回到村里,童国良向农机厂的老工人借钱。“我借1万块钱,借2个月,利息1毛一个月,到手只有8千块。”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,这笔如今算来年化利率高达120%的高利贷,童国良也吃下去了。

拿着这笔高利贷,童国良又跟亲戚朋友借了1万元。兜里揣着这笔钱,他叁天时间里向四个村子采购了50多万斤毛竹。但竹子运到杭州后他才发现,由于自己没在现场监工,这批竹子严重缺斤少两。“第一次是亏的,亏得一塌糊涂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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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竹坐邮轮出海

第一笔生意亏了,童国良顶着巨大的压力,从白牛村转到昌北去采买竹子。在昌北,童国良专门寻找重量25斤左右、长度不低于7米的毛竹,这些毛竹用来供应建筑工地,做造房子用的竹架板、毛竹片和脚手架。

童国良收购时,按照16元100斤的价格采买,一车装2500斤,每车成本是400元。拉到杭州后,工地按照每根10块-12块的价格购买。“这样一车就有将近1000块好赚,有时候要拉好几车过来。一年就翻本了,还赚了好几万。”童国良说。

经验摸出来了,童国良的毛竹生意也越做越大。后来,赶上杭州基建的高潮期,童国良与地产工程队合作,往杭州一车车拉毛竹,按项目结算,每次结算的价格都在100多万。2001年,浙大紫金港校区开建时,也是童国良供应的毛竹。“这个项目也赚了七八万元。”

七八年前,童国良的毛竹生意迎来发展高峰期。“我的毛竹还运到了安哥拉,邮轮过去的。”童国良告诉记者,13米长的卡车装着毛竹运到山东港口,吊进集装箱打包,再上游轮,漂洋过海抵达非洲。“一趟货来回半年时间。”谈起这些往事,童国良颇有些自豪,“这些毛竹都是参与我们国家援非建设的。”

过了这个小高潮,建筑行业对于毛竹的需求降下来了。“后来造房子,都用钢管了,脚手架也慢慢换成钢管。”需求降下来了,生意也渐渐淡下来。

60岁再创业

临安,是生产山核桃的地方。童国良又做起了山核桃的生意。隔行如隔山,山核桃这门生意也不太好做。

“一开始都是要吃苦的。”童国良说,一位龙港的朋友跟他定货,他晚上去村子里收货。第一次收,是在一个有月亮的晚上,童国良走了几里路,路过一个老村民家。“她有几十斤山核桃,说要留着自己吃的。我想留着自己吃肯定好啊,我说你卖给我吧。”童国良捧起山核桃,就着月光看,色泽发亮,满意地全部收回家。朋友收到后一看,这都发芽了,没法吃。

第二次,童国良留了个心眼,发芽的不要。结果这一次收回家发现,一多半都是空壳。吃了几次苦头,童国良的山核桃生意也起步了。他带着塑料袋装的山核桃发往杭州、嘉兴、上海。“别人劝我用塑料罐,塑料罐重,一斤山核桃到手净重只有6、7两。我用塑料袋装,实打实一斤的。”童国良是个实诚的人,但是山核桃价格变化快,规模做不起来。

在昌化,尤其是白牛村,几乎所有人都在做山核桃生意,童国良没有竞争优势。“大家都在做,我就做新疆那里的纸皮核桃。”年满60岁的童国良及时调整方向,他通过朋友联系了两家国内头部的坚果制造商,向他们供应新疆纸皮核桃。

2021年5月5日,童国良的第一笔生意来了。一辆红色的解放牌卡车,装着32吨纸皮核桃,从新疆出发到浙江,一周时间跑了5000公里,算是一趟生意。童国良赚的是其中的差价,少的时候一斤赚1毛,多的时候1斤赚1块。

做这门生意,需要充裕的现金流。“新疆那边要现结,1分钱也不能欠。”收购价是16块一公斤,一车32吨,就需要50多万现金。有时候采购量大,一次采购需要好几辆车同时运,需要的现金就更多了。

生意做了近40年,童国良早就不是缺钱的人了。但如果更有钱,他的生意就可以做得更大。

10月份,童国良收到一个短信,说他有工商银行的信贷额度可以提,“到底是不是工行、是不是骗子,我不知道,就过去问问。”到了工行临安支行营业网点,接待的工作人员看了短信后,马上肯定了童国良的谨慎,同时请来了负责信贷的客户经理进一步沟通交流。

闲聊之下,童国良了解到,像自己这样做生意的,可以在工商银行获得30万元信用贷。“月息只有0.4厘,太低了。”童国良有些喜出望外,当即申请了这笔贷款,“不用抵押、用信用贷就可以轻松贷给我30万”。10月20日,这笔贷款就下来了。

拿到贷款,童国良再一次想起那一笔月息1角的民间借贷,他向记者感慨“我走到今天,吃的苦头太多了。不过,现在好了!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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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融下乡好服务

童国良所在的白牛村,不是个普通的村子,它是中国淘宝第一村。2013年的时候,村子开淘宝小店,销量一年达1亿元。2020年,该村的销售额是5亿元。这个村,年轻人也特别多。村书记金土根告诉记者,这几年,除了考上公务员、事业单位的年轻孩子,年轻人毕业后大都回村做电商生意了。

2021年,工行临安支行来到村子里开展信贷合作。“村民们很喜欢,因为工商银行的利率低,年化只有4%左右。”金土根说,工行临安支行的贷款有一个特点,就是“富的可以贷,穷的可以贷,只有信用不好的人不可以贷”。

金土根在村子里做了20多年的信用员,没有发生过一笔借钱不还的。而陈建军也告诉记者,工商银行与白牛村合作后,村民需要贷款,只要村书记推荐,基本就可以获得信贷。

童国良说,以前根本不敢想象,自己还能从银行拿到贷款。确实,在以往,银行的服务大都放在城市,放在工业园里。但这两年,银行“下乡”的节奏越来越快。

“做商业,有流动资金贷款、项目贷款、国内保理等等,那么农业也需要很多产物。”陈建军告诉记者。

上世纪80年代,工商银行就在临安设立了网点,但是一直以来服务对象以政府项目、工业项目居多,“叁农”像一块未开垦的荒地。2021年,工行临安支行开始普及“工银兴农贷”品牌,涉及农业、农村、农户的产物逐渐丰富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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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仗不再赤手空拳

2021年5月,陈建军在全县的村里“跑”起来了。18个镇街,他跑了17个,农户家里去了又去,找了五六个村支书一次次开座谈会。走家串户时,陈建军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农村。

“以前插秧,一个人一天可能种一亩地。现在一个年轻人回乡,一天500亩,他用插秧机来种。杀虫,以前农户背着药水桶,现在用无人机,办公室里坐着规划路线就好。”陈建军看到了很多“新农人”,他有些兴奋。借着工商银行的资金,这些“新农人”的田园世界将更加广阔。

陈建军把乡村振兴比喻成“打仗”,而工商银行的系列金融产物成了“武器”。“打仗有武器了,不是赤手空拳”,村社别贷,农企别贷、农机别贷、农户别贷,四款产物组成的“工银兴农贷”,给集体经济、合作社、“新农人”、养殖户、种植户都搭建了融资通道。

有了好产物,还需要渠道来推广。陈建军说:“网点是桥头堡,是核心渠道建设。”有些地方没有网点,工行临安支行就进村打造自助服务点,甚至在民宿、农家乐里建立“合伙人”制的服务点,进一步扩大工商银行普惠金融的覆盖面。

物理服务点抵达不到的地方,工行临安支行就用互联网渠道来延伸。有一次,陈建军去一个村子走访,一位村书记说:“你们工商银行的服务是很好,但是我们这里没有你们的网点。”陈建军听了反问:“您上一次去银行网点是什么时候?”这位书记想不起来。

推广工商银行的金融服务,网点不是决定因素。陈建军要求基层一线工作人员做好统计工作,一个村一个贰虫肠别濒表格、一个微信群,“科技服务乡村振兴,就要借助科技的力量。群里说一声,村民就知道了”。

金融科技的手段,需要手机银行配合。手机银行功能多,对于村里人来说,有些难。陈建军就向上级行申请开发了一个简单版的手机银行,这是专门针对乡村振兴的,存款、贷款、理财一目了然。目前,这款手机银行已在村子里试运营,“我们让村民看是否够简单,如果不够,那就继续改”。

金融下乡,服务乡村振兴,不是一蹴而就的。工行临安支行按照“客户最多跑一次,客户经理至少跑一次”的理念,一步一步在田间地头耕耘。如今,该行一共对接了31个村,总授信295户,授信总额5730万元。这些授信,就成为了村民们创业的备用金。而这些资金,也让现在的村民在创业时,不再经历童国良那样的缺钱难处。


来源:工行浙江省分行 编辑:周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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